魏应洲心里暗酸。这么好的本事,简直是老手中的老手,不知跟别人练过多少次才练成这样,这会儿在她这里把她祸祸得不行。她想着这些,心里不大舒服,抗拒了他的深入,伸手将他推开。
“走开。”她想挣脱他,“我不想跟你做这事。”
“来不及了。”他的亢奋已经完全抬头,哪里还停得下来,“刚才你拒绝我,我还可以冲个冷水澡控制自己。现在?太晚了。”
“你这本事就是每天早晨跟别人这么练出来的?”
“……”
谢聿一愣,继而笑了。
魏应洲的感情洁癖很严重,这会儿是在跟他发脾气呢。
“我没有‘别人’。”
他深埋在她颈间,吻着她的耳后肌肤,声音绕在她的耳边。他动作强硬,挤入她两腿间,像是要把十年的感情,一并挤入她心里。
“我心里挂住你十年,根本抱不了别人。”
一场清晨盛宴,把早餐时间都挥霍得一干二净,推后成了一顿早午餐。
魏应洲洗完澡,吹干头发,出现在客厅时已一身妥帖:薄羊绒居家服,宽松居家裤,九分长度,露出一段脚踝。谢聿记得那手感,昨晚他将之捏在手里,独属于她的那种温润光滑的触感从此刻进了他心底。
情潮褪去,旖旎与沉沦再无立足之地。
谢聿从厨房出来,将早午餐端上桌:水波蛋、培根三明治、奶香小米粥、香煎银鳕鱼,外加一份蔬菜沙拉和水果。他转身回厨房,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两个玻璃杯。
魏应洲下意识拒绝:“我喝咖啡。”
偏偏有人不遂她心意:“没有咖啡,你喝牛奶。”
魏应洲看着被他推到面前的那杯牛奶,不肯妥协:“我六岁以后吃早饭就不喝牛奶了,喝不惯这个。”
“难怪摸你骨头摸得我很不舒服。”谢聿回味无穷,“牛奶喝少了,你这是缺钙。”
魏应洲:“……”
她还是推开了面前这杯牛奶:“我真喝不了这个,腥。”
半杯橙汁被她拿起来喝掉:“没有咖啡的话,还是这个比较适合我。牛奶给你,知道你习惯喝。适合你的,未必适合我。”
刚说出口,她又有些后悔。明明是随口一说,若听者有意,又是避不了的弦外之音。谢聿耸耸肩,不可置否,耳聋眼瞎了一回,自顾自喝牛奶。两人各退一步,算是达成协议。
魏应洲原本以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