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过去,闻依又心想,秦南山是严赋的靶子?他知不知道这事?
她记得这人平时挺正直的呀,怎么,现在为了利居然和严赋勾结起来了?
心内百转千回,闻依再去看男人不似装出来的震惊神色,放弃这个想法,秦南山这种木头怎么可能做这样下二滥的事,而且听说人家一家都挺清贵,没必要自损名声,估计是严赋也给他挖了坑。
秦南山同样,没想明白怎么会在这里碰上闻依,一个他从没想过会再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
闻依先反应过来,试探:“你怎么会在这里?”
站在原地的男人回答:“开会,上来休息。”
“巧了,我也差不多。”闻依举了举手里房卡,无辜说:“可能给错房卡。”
秦南山大概也想明白:“你用,我离开。”
说完往里走,小心经过闻依,去拿西服,又要返回浴室换。
来往间闻依鼻息满是酒店沐浴露味道,花香型,但闻依不出什么花,只觉得好闻,不愧是五星级高档酒店。
她回过神,房间里的不是医生,还是相识的老同学,闻依不再担心什么,把人叫住,“不用,你休息,我就上来借个吹风机,用完就走。”
他脚步一停,还是进了浴室,换好衣服出来。
秦南山很高,估计185左右,裁剪合体的西装衬出一副好身材,身形板直,似乎永远不会弯折。
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比年少时多了些成熟稳重,额前未擦干的
头发凌乱,耳朵有些红,不知道在红什么。
闻依瞥过眼。
孤男寡女,酒店,床就在身边,刚洗过澡的男人,她很难不联想到什么。
闻依清清嗓子,“我裙子湿了,吹风机在哪?()”
秦南山这才移目,她裙子很紧,勾勒出臀部完美曲线,往下是双匀称笔直的小腿,银色细高跟上的环扣裹着脚踝,白皙细腻。
他没敢多看,指了指卫生间。
闻依点点头,越过他进去。
下班前田佳怜惜她,大方借了小西装,这会闻依先脱掉外套,在把湿了的衬衫从裙装里拉出来,又解开最顶上两个扣子,方便拉着吹干。
其实直接脱掉吹更好,但屋子里还有个男人,她到底不敢轻举妄动。
闻依从洗手台下面拿了吹风机,看一眼镜子,男人已经不在。
她收回眼,嘴角扯了扯,启动吹风机。
秦南山这人性格不怎么样,但好多年不见,怎么还越长越帅了?那张脸可不是一般人能长的,再加上不苟言笑的森冷气质以及一颗睿智得无人能比的脑子
闻依没忍住,移了移位置,透过浴室对面柜子上的镜子折射看见人,秦南山端坐在办公桌前,从公文包里掏出电脑,看着竟然准备开始工作。
她心里笑,真能沉住气,不愧是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霸。
一边吹头发一边分神的后果是垂落的发丝卷进吹风筒里,一股焦糊味飘散,闻依赶紧拔掉插头。
正想着怎么处理,闻到味的男人已经走过来,怎么了??[(()”
“没”闻依有些尴尬,但她一个人确实不好弄,只好求助:“那个,你帮我找找有没有剪刀。”
“好。”
他出去找了一圈,回来:“没有,我问问前台吧。”
“不用了,你帮我扯出来,慢点就行。”
秦南山站到她身前,左手拿了吹风机,右手一点一点抓着她头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