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舍不得早早住在这了呢。”
这是许明耐五年来第一个没有用酒把自己灌醉的祭奠之日。
他们没有着急赶回北照。
晚上顺着小镇的胡同走街串巷,最终选定一家烧烤店吃夜宵。
南景对ròu食的挑剔习惯已经成了许明耐点餐时的第一筛选选项,他不问也知道她这种需要几串,那种需要几串。
服务员一如既往的询问喝点什么。南景正忙着回复评论,随口说了一句:“可乐,常温。”
许明耐接上一句:“我也是。”
南景抬头,有些疑惑:“你不喝酒吗?”
“你在这,我不喝。”
“想喝就喝吧,我开车也一样。”
南景明知故问的装傻。
她知道许明耐以前总是在这一天之后颓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是因为前一夜借酒浇愁。她就是要他亲口说出来。
“我平时,其实不怎么喝酒,只是在这一天或者想起小屿的时候,急切的想麻痹自己。”
“原来你知道那样是麻痹自己。”
南景顺手开启两罐可乐,将其中一罐递给许明耐。
许明耐早已习惯作为照顾者照顾别人,南景的行为让他觉得有种活被抢了的感觉。
他先楞了一下,然后笑着去接。
南景并不放手。
许明耐不知其意。
“你先摸一下罐身,再摸一下我的手。”
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但……此时大庭广众,朗朗乾坤,许明耐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南景看到许明耐迟疑:“想什么呢,又不是什么私密动作。”
许明耐听话的将手伸过去。
常温可乐终究也不是室温。冷热差距还是很明显。
南景的体温是正常成年女性的体温,要比可乐罐身高不少。
许明耐没有放下手,南景顺势将可乐放下,把自己的手放在许明耐手心。
“下次想借酒浇愁的时候想想手心里现在的这个温度。我也是有度数的。温度,稳定在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