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也将祝思嘉生辰时的惊险描绘了一番,她疼了整整一天一夜,昏迷了好几次,才生产成功。
晏修把人打发走,默默流了几滴泪,昨夜的体验很好,她身体各处都与生产前没什么区别,身段甚至还丰腴了几分,可没想到她背后竟遭了这么大的罪。
这么久了,她甚至一次也没提起过。
晏修叫来柳太医:“让男人断子绝孙的药,是否与朕体内的毒素相冲撞?”
柳太医汗颜:“这个……是没什么影响的。”
晏修:“给朕配来。”
柳太医:“陛下,这不好吧?”
也太下得了狠手了。
晏修:“又没让你们老柳家断子绝孙,怎么?”
柳太医:“是是是,老臣遵旨。”
……
晏修喝下了男人的绝子药,小腹处疼了整整好几日,才敢打起精神去见祝思嘉。
祝思嘉抵着他:“玄之,我这几日来月事了,不能侍寝。”
晏修略有些失望,不过如获至宝似的,拉着她的手往那处引:“不侍寝,摸摸它也是很好的,你不是最喜欢它略弯的模样了吗?你放心,今后安心侍寝便是,我已经喝了绝子药,不会再让你怀孕了。”
祝思嘉险些吓晕过去,手指用力一捏,捏得晏修倒吸一口凉气:“嘶,它往后必不会亏待了你,只是不能了,不是不行。今夜,你若不把它哄好,我就要狠狠地罚你。”
晏修舔了舔她的嘴角:“用这儿。”
祝思嘉推开他:“陛下,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我、我是说,身为天子,喝绝子汤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晏修一把把她抱到**,解开衣服:“我做过的事可还真不少,从前不舍得说,今日我就要说了。”
“这儿。”他指着自己心口上的疤痕,“其实是当初为救你,取了心头血留下的。”
话音刚落,他自己都毛骨悚然起来,祝思嘉当初喝下了他的心头血,那时他已经中毒,会不会——
会不会她身上也有毒!
祝思嘉自己也慌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晏修当初,竟为她取心头血治病?
他当真是差点把心都逃出来给她了。
“那我,我是不是——”
祝思嘉慌了神,想到晏行临死前的话,会不会这辈子,她虽逆转乾坤,但也只能活到三十二岁?这辈子她也没少害人,总要付出些相应的代价的吧。
到时候晏昀该怎么办?
这一切,只有等到施晔出现才有定数了。
三个月后,施晔当真现身京城,主动请缨,祝思嘉大喜,看来她猜的没错,她赌对了。
长乐宫,施晔替她把完脉,皱着眉收手:“娘娘的身子,草民看来,根本没有任何大碍,莫非是草民医术倒退了?”
祝思嘉:“怎么会没有?当初您为了救我,向陛下讨了他的心头血,我喝下了,我的症状应该是和他一样的,不信您去替他把一把。”
施晔:“皇后娘娘,恕难从命,草民救人是有原则的。您这样耍小聪明让草民进宫,为的便是替陛下治病吧?”
“草民就明确告诉您,当初那碗心头血,根本没入药。”
祝思嘉:“你说什么?为什么?”
施晔摇头:“这桩事,也不必再瞒了。您若去问虞夫人,她记不记得有个远方的虞氏族亲,曾不入仕途,投身到药王谷拜师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