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宁焰才是被打扰的那个人,他沉声道:“让她自己回去,不要再跟着我。”
“嘿,你好像还挺烦?”朔千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鼻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人物?都配不上我们王女一根头发丝,还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你要知道,不是你看不上我们王女,是我们王女看不上你。”
“那最好。”
朔千重一噎,瞪大双目,“你别太得意,明日我就带我们王女离开。”
“求之不得。”
朔千重:“……”
这话说不下去了。
朔千重
拂袖离去。
……
一夜过去,囚车继续前行。
宋欢喜徒步跟着,朔千重劝得口干舌燥,哪里想到王女丝毫不为所动,倔得吓人。
就这么过去了三天,宋欢喜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王女!”
注意力一直放在王女身上的朔千重,是第一个发现她晕倒的人。
这声惊呼引起了前面官吏的注意,也让闭目的宁焰倏然睁开双眸。
官吏头子让大家暂做修整,他自己跑了回去。
“如何,要不要帮忙?”
朔千重:“不用,劳烦你给我们留个记号,我带王女先去附近寻大夫,看好了再回来找你们。”
官吏头子暗叹一声,“这又是何必。”
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吏,也押送过一些流放的犯人,就算是骨肉至亲,官吏也没见过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朔千重也很无奈,他责备地看了眼前方的宁焰,又塞了些银子给他。
“劳烦你等等我们。”
说完,朔千重就驾着马车离开了。
官吏头子拿了钱,刚要往回走,就注意到地上的血迹。
他略皱了皱眉,走了回去,把银子给其余几个人分了。
“齐哥,我们现在走吗?”一个官吏问。
郑齐叼了根草在嘴里,看了眼囚车上硬的跟块儿石头似的犯人,没说话。
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保持安静。
负责押送流放犯人这种事,都不是什么好差,不仅路途遥远,还没油水,他们这些人要么是得罪了上峰遭了排挤,要么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