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竟是忘了自己的初衷,忘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也忘了这样的情形应该是自己最愿意看到的。
他目露轻蔑,倨傲而视。
一个比娘们还白的病秧子,还真是可笑。哪怕长得和安王再像又如何,到底是养在深宫里的废物,当真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萧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他们凉国的地盘上还敢和他对峙,难道不怕他一怒之下开刀见血吗?
“大皇子若有不满之处,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细谈。”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禇容在萧桓身后探出头,小声道:“大殿下,您是不是生气了?我方才是想给您付钱的,是您自己说不要……要不我现在给您把钱给付了?”
赵珣一听那叫一个怒,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
这个丑东西到底有没有眼色!
“你再说一个字,本王就…”
“我知道的,您就砍了我的脑袋。我知道您最是刀子嘴豆腐心,您征战沙场为哪般?还不是我等这些百姓的安居乐业。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我一个小小子民一般见识。”
“牙尖嘴利,你以为这么说,本王就不杀你了?”
“…大殿下真要杀我?那大殿下您现在砍不砍,您不砍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赵珣的脸已黑如锅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丑东西到底是不懂规矩还真的不怕他,为何在他面前从来都不知胆怯为何物。
他难道如此没有气势和威严吗?
“大殿下不说话,定然是默许了。”禇容自顾说着,轻轻扯了扯萧桓的衣服。“太子殿下,我们走。”
赵珣气结,对萧桓道:“这是凉国,日后还望太子殿下遵守为质的规矩。”
“孤记下了。”萧桓声音还是那么的轻而淡,仿佛底气不足。
“太子殿下如此识趣,本王甚是欣慰。他日再见安王,本王可得劝劝他和太子殿下学一学。若是他也如太子殿下这般懂事,太子殿下你又何至于背井离乡。”
这是讽刺,也是挑拨。
谁不知道越国的安王有战神之称,谁不知道越国不少人都盼着萧桓给自己的胞弟让位。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一个体弱多病一个则是战功赫赫。萧桓之所以会为质,不正是为了给安王腾位置。赵珣这小子拿此事刺激萧桓,好比是往萧桓的伤口上撒盐,委实不太地道。
“太子殿下所言差矣。”萧桓咳了一声,道:“孤与安王骨肉一体,从来不分彼此。”
“好一个不分彼此!”赵珣冷笑,“那本王就拭目以待。”
皇位之争,哪有什么亲兄弟。
这位太子殿下不仅骨头软,性子也实在是太过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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