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人嘴上一本正经,手却扶在她腰间,轻轻揉捏。他是站在她身後的,他一倾身贴近墙,就几乎把她完全包在了怀里。她被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只感觉他身上的温度,烘得她脸上热潮滚滚。李琭挑眉,“哦,干什麽了?”“你……你这个叫白日宣淫……”“谁规定白天不行?”他徐徐俯身,慢慢靠近,鼻尖亲昵地蹭上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勾缠着,明明还未触碰,却比落在实地更加撩人。白三秀轻揪着他的前襟,抵着他坚实温热的胸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推开,还是想将他拉得更近。她不由自主地合上眼,仿佛浸入了一方温泉。响如擂鼓的心跳声中,她已能感觉到那抹柔软近在咫尺,却是乍然间,後背一阵阴冷刺骨!一刹那她如坠三九寒天的冰窟,心脏都被攥住,整个人猛地打了个冷颤!李琭显然也察觉到不对,当即一个使力揽着她退开数步。这短短的几息之间,白三秀已然是一身冷汗。她惊魂未定,转头望向墙壁,可那土墙仍是平平无奇,看不出任何异状。“刚才那是……”李琭没说话,但是面上一片沉肃。他的腰间,护身锦囊的金光将将散去。失踪不消多说,二人立马去敲许姑的门。他们房间的东墙就是许姑的西墙,而床铺就放在西墙边。方才二人靠的位置,就算不是正对着那块印迹,也不会离得很远。拍了半天门,连掌柜的和小二都惊动了,屋内却始终无人应答。客舍房间的门,内部是用门闩上锁,虽然结构并不复杂,但从外面还是很难开的。李琭只得翻出窗户,沿着外墙屋檐走到隔壁,翻窗进入房间。不多时,他从里面打开了房门,屋外三人探头一看,心中俱是咯噔一下。屋中除了李琭,没有相连的房间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李琭一直在整理客舍的账簿。白三秀翻了一下记录,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