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带着人离开了,接下来其他衙门都将介入。
看着这位金大人离开,贾琏扭头看向贾蓉。
贾蓉摇头:“二叔,跟儿子无关!当真无关。”
贾琏头上的汗密密麻麻,急匆匆的回去,先找了父亲,这事分明与老太太和二太太有关。
贾赦听着,手里的扇子‘砰’的一下便掉了。
贾琏看向父亲:“父亲?父亲!”
贾赦颓然的坐下,他想起了原配,那一日吃了海鲜,吃了果子露,喝了参汤……而后腹痛……又恰逢女子月事,血成块而下,总以为是妇人之症要了命,可后来想想不对,却又不知哪里不对。
而今……原来如此!这些竟是能要了人命。
贾琏擦了头上的汗:“父亲,当如何是好?”
贾赦未提原配之事,只道:“此事……莫管。”
“可若不管,府里……”
贾赦问:“府里如何?是你杀的?”
不是!儿子怎敢?
“是你赠的东西?”
“不是!儿子哪里会知道那些。”贾琏低声道:“可凤哥儿管家,那果子露是她操办的,柑橘必是她做主送于东府一半……”
“她听命办事,难道官府会冤枉了她?”你急甚?
贾琏摇头:“儿子是……是不知……缘由?为何!为何呀?”
贾赦平复了一些,才道:“自是因着……挡了家里的前程,坏了事了。”
家里有甚前程?大妹妹的前程?大妹妹的前程与东府有甚干系?
贾赦问他:“可知蓉儿媳妇来历?”
“知!”
“义忠亲王虽坏了事,然则……”贾赦叹了一声,“宫里只关不杀,可见念及情分,不累及无辜。”
嗯!陛下乃是亲祖父,自是不会置亲儿孙于死地。
贾赦又道:“那若是如此,蓉儿媳妇这身份并无忌讳。”皇位若是换人,那才是忌讳。若不换人,其实无妨。
正是!这又如何?
贾赦冷笑着看儿子:“你与珍儿相好,你不知道他那些事?”
贾琏:“……”他心虚的低头,贾珍以前常混,兄弟之间确荤素不忌。但那蓉儿媳妇并不在珍大哥哥嘴里,他不说,自己只隐约听闻,又不好问。但确实是这些年比早些年好了一些,不常乱来了。
蓉儿幼年时,珍大哥哥对蓉儿虽不亲近,但也不至于如仇人。细想来,也就是近几年,仿佛恨蓉儿不死,如何磋磨恶毒都不为过。
原因……都心知肚明罢了。
贾赦就问:“此……宫里不知还罢了,若是有一点风声传出去,还得了?”
贾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家中下仆哪里有个顾忌?自是瞒不住的,“原来如此!”若是这般,“老太太倒是有决断的。”
贾赦起身,看着窗外,而后笑了:“是啊!这个决断好啊!”自己提前不知此事,那必是老太太和二房所为了。
他无比畅快:“官府查……就让查!”要死抱着一起死去!